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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X朱一龙】垂怜 2

# 情节不温和,勿上升真人。#

冷酷总裁白宇,朱一龙代笔画家,OOC

 

朱一龙曾是高某的学生,颇得这位美术教授的赏识。至少朱一龙一度这样以为。

然而美院毕业后,恩师数次提携,但朱一龙的作品依然挂在各类小画廊或艺术工作室无人问价,摸爬滚打几年却在画坛毫无水花。按照高某的话来说,“你确有天赋,画工精湛,可是我们师徒风格太相像了。同一个行业里也许并不需要第二个‘我’”。

再回首已是多年后,三十岁出头的朱一龙零零散散地接着插画工作,发表一些完全不属于自己风格的庸俗作品。偶然间重回母校探访,才从高某口中得知他因心血管疾病而手颤不止——在美术学院当教授尚可,但执笔作画却成了异常艰难的事。

师徒两人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同样的无奈与痛苦。

对于高某而言,是名与利的驱使,也是对自我价值逝去的痛惜,更多的是不甘心屈服于病痛带来的无力感,他终于在深思熟虑后向朱一龙递出了那份合同。

或许不应该用语言去微妙地粉饰这段经历,反正已经陷进了肮脏的泥潭里。

对朱一龙而言,无关乎任何事,真相就是高某用远高于插画零工的报酬打动了曾经的学生。无论如何,的确是一纸保密协议和不菲的回报把朱一龙置身于所谓“助理”的位置。

眼见朱一龙从刻意模仿的局部代笔开始尝试,再到掺杂一些自由发挥的全幅绘制,高某选择相信曾经的学生,甚至连最后的落款刻印都一并交付给他。当白宇带着保镖闯入画室时,朱一龙的画只完成了一半,高某准备好的一圆一方两章已放置在桌上。

这种无条件的信任,不知该让人感到宽心安慰还是可悲嗟叹。

正如所有谜底都会有揭晓的那一天,东窗事发的这一天来得不够早但也并不迟。只是揭幕的方式并不是朱一龙所想象的那样。

被碾压的五指传来剧痛,以至于朱一龙认为自己若是右撇子,或许将再也不能拾起画笔。

然而,施虐却忽然停止了。

白宇冷冷地说道:“既然热衷作画又不具名,我成全你。”

朱一龙的视线因泪而模糊,拼命眨了眨眼,看清保镖口中的“白总”脸上浮现出戏谑的表情。

“我宣布这份协议作废,而且我能拿出千百种方法令高某与你的协议作废。你与我签约吧。”说罢,白宇缓缓将那份合同一撕为二。

朱一龙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恰合白宇心意。

白宇以不容反驳的语气再次重复道:“无论你是否同意,你都必须与我签约。”

 

对于高某从美术学院主动请辞一事,白宇十分满意。

白宇能拿出千百种方法令高某与朱一龙的协议作废,自然也有千百种方式逼到那作假的人走投无路。

白宇对绘画这类艺术创作抱有一份不可撼动的崇敬,自身亦对作假深恶痛绝,于是这些天一旦得空,便把心思放到整治高某及那个代笔画家的身上。在半强迫的情况下,那人脸还肿着、伤口还痛着,就被保镖们“邀请”到公司来,还不得不当场签下一年之约。

白纸黑字,红头公章,规定乙方每隔一周都要向甲方提供一幅按要求而画的定制化作品。一年五十二周,共计五十二幅画作,每幅画的报酬都比高某的开价高十倍有余。

当然,以绝对不低的酬金换取一个代笔画家的作品。白宇意不在此。

有趣的是,那人自知前一桩事是理亏的,又不服于现在这一桩“霸王协议”,可呈现出的神情却比向来冷脸示人的白宇还要冷漠一些。

要不是见识过那天那人惊慌迷茫、羞愧难当、满眼充盈泪水的模样,白宇可能会错觉对方内心强悍又坚韧。

男人只是默默地打开白宇递来的钢笔,预备签下名字,甚至没有费时间通读一遍所有条条款款。

白宇端坐着,先是端详朱一龙的面孔,继而视线又移到他的双手上。

对于太过文弱的人而言,右脸颊那一拳下手果然有些重了,嘴角破的口可能令说话都带着刺痛。

男人以左手签字,右手因曾被碾踩而泛红,关节处破皮的地方已渐渐结疤。依稀可见,还是一双特别美的手。

“朱一龙,你现在正式成为签约画家了,”白宇大有让对方抒发内心感言的想法,“终于能具名作画,不用默默无闻、没有名分了,你有什么感想?”

朱一龙似乎对自己的事并不上心,仿佛桌上摊开的是他人的合同。他只是问:“你为什么逼高教授辞职离开?光是画廊起诉的罚金和美术协会的处分就已经……”

“他留在美术学院也是降职处理。堂堂一个教授兼知名画家,应给自己留一些颜面。你其实很清楚,即使我什么都不做,他也不可能继续待下去。”

朱一龙没有出声。

“我觉得你应该多关心自己,”白宇双手交握,给出第一个命题,“这周日你需要提交第一幅作品,就以‘代价’为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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