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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龙X白宇】智齿 1

# 情节没情结,勿上升真人。# OOC

 

白宇的智齿发芽了。

智齿是很奇怪的东西,痛过的人知道有多痛,成瘾的、剧烈的疼痛感侵袭全身,每一寸神经都想告诉你我正在萌出;而另一些人则一辈子也不会察觉那四颗牙齿的默默成长。

就和性癖一样。

双腿分开、双膝跪地,将两手反剪在身后。可屈辱的动作绝不代表侮辱,甚至连屈辱这个词都有些曲解与怠慢的意味。

明明是享受的。当然,有性无爱的约调和约炮一样无聊。

要把身体全权交给别人,自己的心才能踏踏实实地落地。像士兵一样傲气地挺着胸,但又要以最卑微的心态低垂头颅,向站在面前的人臣服。这就是白宇此刻的状态。

白宇将身体向对方打开,如背着贝壳的柔软牡蛎,含蓄地露出那一方温柔。

他看向对方,不是陌生人却很陌生。

一张熟悉的脸,横卧的剑眉与撩人的桃花眼,眼角带着些勾魂的暧昧,笑起来却异常无辜。此时这人像是换了一张面孔,他逆光站着,身影犹如决定生死的审判者。

而在他的眼中,他本就是审判者。

白宇笑起来是甜蜜的,看着他的脸绝想不到背后的风情种种。那红透湿润的上下唇瓣会紧紧地抿起,唇珠都带着俏皮。

谁说的,越乖巧的孩子越欠调,往往出自好家境而家庭和睦的会是最合适的人选。这大概也从侧面证明,性癖与坎坷多难的原生环境或许并无关联,有时有些人只是为了寻找一种属于自己的性爱方式。

癖好而已,与喜欢在午后或午夜看书亦无差别。

 

白宇与朱一龙继上一次快本同台,而今又要聚在一起录制新一期节目。

原本便在湖南拍戏的白宇这天提前驱车到达广播电视中心,保姆车一停,他便如矫健的马一般跃出车门。助理能从他的背影看出一点点心底里的欢呼雀跃,纵然他一路走着、心不在焉地东张西望。

白宇与节目组的某位工作人员接触最多,总是她出面与自己的经纪人沟通,平时也时不时地与助理对接,互相算得上熟悉。

她冲着匆匆赶来的白宇一行人说道:“你们来得真早,辛苦了。不过龙哥他们还没到,不知道是不是堵在了路上?”

“一路畅通,没堵车。这个时间点,也堵不了吧。”白宇助理说话从不拐弯,立刻回答。

“可能有事耽误了,婵姐的电话正在通话中,”工作人员联系不上另一位艺人,但因准备时间尚有余而不显着急,转头向白宇打趣,“白宇,你龙哥怎么这么磨蹭?”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一般依据事务轻重程度,只与经纪人或助理联系,绝无可能直接打电话催促艺人本人。

白宇原本笑得亲切近人,听到有人提到朱一龙,立即收敛了笑容。

白宇助理像是要打破偶尔的沉默,忽然指了指白宇,说道:“我们宇哥最近变成‘大儿童’了。”

工作人员歪着头,好奇地打量白宇。

“我们宇哥长智齿了,这些天跟儿童一样捂着脸、喊牙疼,”整个休息室里,大概只有助理最大胆,他说,“不过脸倒是没肿起来,可喜可贺。”

“确实,确实。”白宇向着自己的助理翻了个白眼。

隔了会儿再联系,朱一龙与经纪人李婵还没到,电话也依旧占线。

白宇已打理好发型、换好服装,正靠着椅子休息,于是开口说道:“我发消息问他。”

工作人员凑过来,瞥一眼手机屏幕。

“微信呀,你发一张毛猴照片,他一定秒回你。”

白宇没有接过话茬,自顾自地打下拼音“zhu”,输入框跳出来的第一个字是“主”,“朱”排在第二位。

“白宇,你联系你龙哥都直呼其名‘朱一龙’?”

白宇只好抹去再重输。“龙哥,你到哪里了?我已经在录制现场了。”

对方的回复姗姗来迟。“在路上,快到了。”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朱一龙与李婵终于到场。

进门时李婵还握着手机,说话清脆爽快:“行,这件事等明天回公司再详谈,电话里也说不清。我们到现场了,要忙了,拜拜。”

李婵向着工作人员露出备受困扰的表情,躬身道歉:“实在是不好意思,前一个通告耽误了点时间,我们已经尽快赶来了,没影响节目录制吧?”

“不耽误,绝对不耽误,让造型师给龙哥上个妆,等会儿副导来通知了,我们就开录。”

“行,没问题。”

在李婵风风火火、大大咧咧的行事作风的衬托下,一直站在她后方的朱一龙更显得乖巧而安静。

白宇原本靠着椅背舒适地坐着,从见到朱一龙进休息室的那一刻起,便起身站好。身体紧绷,分明是在意的,视线却只落在他的脚尖。

那小小一片地砖,有什么可看的?还不如抬眼多看看朱一龙。工作人员这样想。

 

工作人员想活跃气氛,先招呼朱一龙,转而又呼唤白宇。“居老师、北老师,你俩距离上次录制快本都有小半年了,好不容易又碰面,怎么站得那么远呀?”

朱一龙笑得腼腆,扬了扬手,人却依然像一棵笔直挺拔的树般,静静地扎根在李婵身后。

白宇倒是听劝,脚步略微往前挪了一丁点位置,但并没有如她预料的那样,走上前与“他的龙哥”热情地拥抱、打招呼。

工作人员心里一咯噔,暗道不妙,刚才白宇的表现已有苗头,现在更要猜疑两位艺人面和心不和。亏得这几个月来,广告宣传与工作室互动总是掐点同步,营造出别样的“兄弟情”,但实际关系似乎很紧张?

她目测两人距离之远,夸父都追赶不及。一个如果不客气、礼貌地听从叫唤,大概会一直缩在椅子边上,另一个则几乎要站到休息室外面,还拿经纪人当盾牌,挡在身前。

直到副导的通知传到,正式开始录制节目,这说不出的古怪的气氛才在活动中逐渐缓和,朱一龙与白宇似乎找回了原先大众所熟知的那份感觉——亲密的、随性的、搭档得天衣无缝的。

就像是一个半圆,总要找到另一个半圆。这份无间配合刚刚好。

白宇在游戏环节恢复了大半的天真与活泼,又是蹦蹦跳跳的一个人,满场撒欢,要是在游戏中赢了一局对战,便回头眯着眼、把笑意投向朱一龙。

朱一龙跟在他身后递出从容不迫的微笑,一半是赞许,一半是鼓励。

与他们进行近距离对战的另一组素人觉出怪异,如果滤去明星光环,不像是两个年龄与他们相当的男人在较量中得胜,一方与另一方的庆贺,倒像是一只衔回飞盘的巨型犬在甩着尾巴拼命向主人讨欢。

当然,这也只是想想罢了。

 

节目录制完毕,两人及各自的助理和随行人员都在节目组安排的酒店住下。白宇也并不打算晚上急匆匆地赶回剧组,即使回去了,也没有夜戏要拍。

同楼层,房间相隔不远。

牙医在为患者拔去智齿前,总会先顾左右而言他,分散其注意力,在稀薄的危险感下忽然用力,拔牙犹如猎豹掠起时的凶残狠辣。

那些顾左右而言他,哪来的安全感。

患者看见一向冷冰冰的牙医忽如春风般地笑了、与自己闲聊起来了,便应当警觉。

一旦被浸润了酥心,那对方便要下狠手了。

朱一龙勾起嘴角,露出柔和的笑容,就像这世间最会治愈人心的仁医,斯斯文文、温温柔柔。

“白宇,你今天发来消息,称呼我为?”

白宇依然跪着,低声回答:“主人,我称呼您为龙哥。”

“你应该称呼我为?”

“主人,我应该称呼您为主人。”

“因为工作人员在场,不得已才这样做?”

“是的,主人。”

白宇的智齿还在隐隐作祟,却因对方的审问而暂停感知痛觉。当注意力集中于一点时,四肢百骸都是舒张的,哪怕自己正以跪的姿态被束缚着。可心是自由的。

白宇主动说道:“主人,请您惩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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