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节纯脑洞,勿上升真人。#
学生白宇,朱一龙老师,OOC
白宇恭维道:“朱教授您这么年轻就当上教授了,也太厉害了吧。”
朱一龙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连连摆手。“别叫我教授了,不太习惯,平时也没多少人这么喊……叫老师就行了。”
白宇觉得眼前这人可调戏,还不会反抗。但好歹也是教授,必须给他留点面子。
“朱教授,这个称呼可绝对不能含糊,”白宇想了想,又问,“那您一般平时教哪门课?带大几?”
“我真的不习惯别人唤我教授,就叫我老师吧……现在在教生物科学,大三的课,专业比较偏理论,可能学生们会觉得这门课很乏味。我很少上选修课的,今天是高教授有特殊情况,要不然不会来代课……”
“哦,明白、明白……”白宇听完了朱一龙的长篇大论,意味深长地回应了一下。
朱一龙话说完了还要点点头,好像在确信自己说得没错,然后一本正经地看向白宇,可惜目光一对上白宇的眼睛,立即又躲闪起来。
要不要这样子?白宇面对这人的态度,心里有点恼。“有谁说大学生不能留胡子吗?”
“没、没有,校规里没这条。”朱一龙赶紧摇头。
“那我蓄个小胡子很可怕吗?朱老师,你怎么都不正眼看看我?”
朱一龙一副“我看过了啊”的表情,但仿佛匮乏与白宇对视的勇气,想反驳又无从开口,支支吾吾了半天。
“朱老师,那你是不是特别讨厌蓄胡子的人?瞧你面红耳赤的。”
朱一龙的耳廓都红了起来,声音低不可闻:“不讨厌。”随即又鸵鸟一般埋着头。
白宇现在气定神闲,比面前的大教授要淡定多了,眼见这人垂头不语,于是更肆无忌惮地凑近了观察,古怪的是,这个原本很普通甚至很土的人居然又因为莫名其妙的窘迫与害羞而可爱起来。
“我、我是因为急了,我一犯急就……”朱一龙终于开口解释。
“那你急什么呢?”白宇问,心里想到是,你的表现可不像急的,倒像是怕的。
“我刚当上副教授那一年,有个蓄胡子的留级生带头闹,在我的课上特不守纪律,特要捣乱,特、特别凶……”提到那个学生有多凶,朱一龙的声音像是快要哭出来了,“那年他补考还挂,就带了好多社会上的人来堵我的办公室……”
“我靠,还能这样操作?这种人没被我们学校开除?教导处干什么吃的!”白宇愤愤不平,眼看朱一龙的反应,肯定没少受留级生的欺负,这都造成心理阴影了。
“后来他被记过又转学了,可能仗着家里有钱,特嚣张,根本不把老师和学校当回事。”
“可恶!这是又去别的学校祸害别人了。”
朱一龙摇摇头:“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白宇不是医者却有仁心,一看到有人可怜兮兮受欺负,就想出头。
英雄主义隐隐作祟,但又夹杂着一丝微妙的心情。白宇说:“朱老师,你研究的是生物学,但课本上不是说了嘛——不仅要关注人的生物生存状态,更要关注人的社会生存状态,你这心理上的恐惧,一定要治治。”
朱一龙的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一眨不眨地看着白宇。
白宇拍拍胸脯,说道:“朱老师你放心,我会带着我的胡子帮你克服这个恐惧的。”
这话哪哪都不对劲,但朱一龙懵懵地点了点头。白宇对他的反应很满意。
“这胡子也没那么扎手,不然你摸摸?”说治就治,白宇尽量俏皮地朝朱一龙抬了抬下巴。
朱一龙脸色大变,摇头如同拨浪鼓。
“这怎么行……不、不行……”
“男人不要说不行。”老司机白宇缓缓地摇着食指,打断了朱一龙的话。
恰好这时,有人进了男厕所,听闻此话立即侧目。
朱一龙还傻站着,好似对白宇的话消化不能。白宇看不过眼,干脆上手牵住他的西装袖子,两人一起出了厕所。
第二堂课上,大庆有些摸不着头脑,因为从未见过如此好学不倦并奋力记笔记的白宇,仿佛换了一个假哥。
大庆靠近白宇,悄声问道:“郭长城,你为啥要易容成宇哥?”
“你皮痒?”白宇对着贱兮兮的大庆握了握拳头。
大庆缩缩脑袋,嘴里嘀咕:“假的假的,都是假的。我睡糊涂了,产生幻觉了。”
说睡就睡,一堂课下来,大庆的哈喇子从嘴角流到课本上。直到被周围叽叽喳喳的说话声闹醒,大庆恍恍惚惚,觉得自己穿越了,印象中还没开始的第二堂课已经悄然结束。
小手一摸,身边的位置空空如也,大庆东张西望,不知白宇去向何方。等看清楚冲到讲台边、举着笔记本、拉着代课老师提问的人是谁,大庆的眼睛睁大一个等级,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大庆一抹嘴边的口水印子,暗想:又坐第一排,又认真听课,还课后提问,没跑了,今天的宇哥肯定是被郭长城附体了。